姜留也被哥哥的情緒感染，跟著笑了起來。笑容燦爛的江凌問姜留，你可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同樣的話？姜留的桃花瞳一轉(zhuǎn)就想起來了。五年前，她初到大周就被父親帶上藏云寺治病，她經(jīng)過三個月的痛苦治療終于能站起來，以龜速行動時，爹爹上山接她回府，姜留開心地沖著爹爹笑，然后被爹爹嫌棄她笑得傻。事后哥哥安慰她時，說得便是你笑起來不傻。這是意行云繼《詭匠 》《我在殯儀館和尸體打交道的日子 》《最后一個陰陽師 》后，創(chuàng)作的第四部長篇小說《天命扎紙人 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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